所以,门外按门铃的人,用膝盖都能想到是陆薄言。
她愣愣的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苏简安本来没心情,但还是挤出一抹微笑:“好。”
韩若曦停更了微博。
记者直接就问,“陆太太,刚才在二楼,你和若曦是在吵架吗?”
可沈越川刚走没多久就回来了,低声告诉他:“简安和亦承走了。”
食堂正好就在小花园旁边,苏简安买了两杯热奶茶,跟服务员要了两张纸巾递给大叔擦眼泪,奶茶插上吸管递给他:“大叔,眼下正过年呢,你怎么在医院?”
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
都是对胎儿和母体好的叶酸之类的东西,苏简安自然是二话不说吃下去,没多久就开始打哈欠,说困了。
无数媒体想要采访两位当事人,但苏简安不见踪影,陆薄言拒绝任何媒体靠近,离婚的事情虽然已经坐实,但也没了后续。
刚走到洗手间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议论声:“陆氏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?不是财务危机了吗?陆薄言还有心情带着老婆来打球?”
苏简安点点头,看了眼墙上的时钟,快要七点了。
“这位先生,你是警察吗?”记者犀利的提问,“这样推搡我们媒体工作人员,你觉得好吗?”
苏简安终于看懂,这是痛苦。
她仿佛站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,被两股力量拉扯。
陆薄言看了眼窗外,浓墨一样黑得化不开的的夜空下,寒风吹得树枝颤个不停,这个世界……风起云涌。